Free from SARS without the nationality difference; do not forget the migrants working in the Ho-Ping Hospital.
龔尤倩 台灣國際勞工協會顧問
和平醫院進入封院第六天了,不但是醫護人員、洗衣工、看護工這些勞動者正在院內與SARS進行貼身搏鬥;政府驟然封院,在沒有配套的措施之下,將所有人員 強制隔離,造成被隔離者的極度恐慌,終於爆發醫護人員、探病家屬的強烈反彈。在危機發生之際,決策人員倉促決策,有所瑕疵雖情有可原,但是在封院第五天的 今日,當我們二度至和平醫院(27日、28日),只見各種消息被隔離,和平醫院員工被要求封口,誰能聽見院方人員的心聲呢?更何況,還有一批陪伴著病患住 院、操著不同語言的外籍監護工,第六天了,我們四處打電話卻仍舊掌握不到有多少外籍監護工被隔離在和平醫院中。
台灣國際勞工協會與外勞代表,在27日已先行致送菲律賓與印尼食品入院,並且以這些外勞的母語寫了一封慰問信,希望安撫這些外國人的情緒,因為我們早就預 測到這一批第一線的外籍勞動者,恐怕會成為政府防疫照護政策的死角。雖然我們一再電詢和平醫院,卻沒有人知道這些物資是否已轉達到她們的手中,而我們卻已 經得知有二位印尼監護工因為疑似感染SARS,在28日下午三點左右轉院隔離,醫護人員也告訴我們在和平醫院B棟7樓中,還有超過5名以上的外籍監護工待 在院內看護病患;但是全院到底有多少位外籍監護工卻始終都得不到答案。在語言不通,院內照護家屬、醫護人員又已心力交瘁之下,這些外籍監護工在台灣沒有家 屬的關照,她們的處境與心理狀態,不禁令人為她們擔心。
在台灣社福制度匱乏情況之下,許多重病家庭往往聘請外籍監護工照顧家中的老病人口,因此我們相信在和平醫院絕對有一批陪伴病患的外籍勞工,她們在第一線擔 負起照護的工作,但是這些基層的外籍勞動者,因為語言文字的不同,不論在台灣社會或是在和平醫院防疫措施中,往往成為被忽略的邊緣群眾。政府在對目前防疫 漏洞進行亡羊補牢的同時,勞政單位千萬不要忽略了這一群基層的外籍勞動者。